萧径亭面色猛地一变,见到对面任小姐面上浮上一丝得意,不由哈哈一笑,嘴上一咬许嬷嬷小耳珠,笑道:“你可真是厉害阿!连朝廷也惹上了!”
接着一笑朝对面美貌的丫头望去,道:“这个美人实在罕见,不要了实在可惜!”
萧径亭目光一转,目光一灼直直由任小姐的高耸酥胸扫到美好下身,道:“但是若是小姐肯跟我,这个女人我便不要了,我便好好待你,如何?”
“放肆!”楼上传来两声大喝,却是那连易然和池观崖的宝贝二人双双从楼上跃下,倒是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头一言不发,冷冷盯着萧径亭。
“哼!你?”
任小姐玉脸一红,美目一瞥,冷笑道:“你这下流汉子,便是让你看了一眼也是你积德了,我是千金之躯,便是被你这下流鄙夫碰上一下,我也觉得脏了!”
“哦!”
萧径亭面上一怔,望向怒目射来的那位池少主,心中一叹,目中一转,道:“我便是作出了这么大的让步了,小姐却仍是出言辱我,我也懒得和你计较,只是这个美人我却是要带走了,你要是不服,便拔剑和我打上一架得了,我待会儿也将你花般的脸蛋画成个血葫芦,你要是没有出息,便由他们两三个来好了。”
萧径亭说罢将握剑的左手从许嬷嬷动人无比的小腹上移开,右手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计,道:“你且在边上看着!”
换剑右手,轻轻一抖那支长剑顿时出鞘,吞吐间寒芒闪烁不定,萧径亭此时身上虽然没有多少内力,但是练了十几年剑法,便是这一拔剑的气势和架势,便是无数武人一生达之不到的境界。
就萧径亭这么一拔剑,便已经让场中懂武之人目光热起。
“这位公子!我家小姐身份尊贵,你”未待那叫做德叔的威猛老头说完,那任小姐美目一亮,朝萧径亭望来,朝那德叔喝道:“你别给我丢人,我就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!”
却是美目一寒,径直朝萧径亭射来。
萧径亭心中暗道:“没想到我却是要靠这来吓唬人了!”
但是面上却是呵呵一笑,望向那德叔道:“这位前辈放心,我便只和你小姐过过招,却是不生死相搏,若是前辈尚不放心,那在下便不施展一分内力,要是用上一点内劲伤了小姐,便算作是在下输了如何?”
口上如此说到,但是心中却是不由有些揣揣,那位刁毒姑娘手中的可是支毒剑,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内力,只怕被刺中后当场便呜呼了。
“要怎样,那也随得你,多说什么?”那任小姐听到萧径亭所言,美目却是闪过一丝喜色,小手一抖长剑一啸,朝萧径亭面上刺来。
萧径亭目光一凝,瞧准刺来的长剑,也不举剑格开,也不用剑刺他要害逼她自救撤回剑招。
却是右足朝右一点,头颈一偏,顿时觉得脖颈一寒。
那利刃却是堪堪贴肉而过。
“哼!”便是萧径亭这么一躲,顿时引来一阵哗声,甚至又几道疑惑外加嘲笑的目光落在萧径亭身上。
任小姐美目一讶,微微一笑,仿佛有说不尽的得意,说不尽的凌厉。
刷刷几剑抖出几朵剑花,小手中的长剑顿时变得飞快无比,运足了真气却也剑气纵横呼啸凌人,剑尖吞吐不定直直点向萧径亭浑身上下各大要害,却也不再做任何试探了。
“好!任小姐好精彩的剑术,我赌小姐便在三招内打败这个登徒浪子!”连易然一声喝彩,却是将满目的疑色投向萧径亭。
“嘶!”又是一剑划过左肋半寸处,引来边上盈盈一声惊呼,许嬷嬷更是美目大讶,小手握剑紧紧盯住任小姐的箭矢。
萧径亭见到眼前斑驳的剑影,眼睛却是紧紧盯着,一丝也不敢放松,心中暗道:“这小妮子当真又几分本事!”
但却仍是拿剑背后脚下一串精妙的步法,总在那利剑要刺到身体要害的前一刻极是将身体移开,所以看在众人眼中,萧径亭自是惊险无比。
好像萧径亭被眼前这位美丽姑娘刺成个血葫芦已经是迟早的事情。
“原来只是个没有用,唬弄人的小白脸啊!”众人一声哄笑,不由大是惋惜望了一眼美丽惹火的许嬷嬷。
那任小姐见到屡屡刺不到萧径亭,顿时收住满面的笑意,美目一寒刷刷再刺出几剑。
忽然收剑而立,美目闪过一丝讶色,直直朝萧径亭望来,目光细细朝萧径亭头上到脚下细细看过,紧接这如玉的小脸上浮上一到诡异狡猾的笑容。
美目忽地一利,蛮腰一弯,直直长剑一弯,带着冷冽的寒气直直朝萧径亭下身刺来,却是运足了十二成真气。
看着任小姐美丽的柳眉忽地煞起,以及咬紧玉齿而紧闭的如花小嘴,萧径亭心中讶道:“这个丫头可不是一般的刁毒啊!”
心下一晃,一道寒芒却是袭到胯间,足下一阵交错,一阵繁复的脚步,硬生生退开了半丈,才躲开任小姐一气呵成的凌厉攻击。
“小心!”
边上盈盈一声惊呼,萧径亭目光一低,却是见到任小姐美目闪过一丝璀璨狂热的光芒,刺向胯间的那支长剑也如同毒蛇一般叼灵,划着一道诡异的角度转眼便刺到萧径亭胯下。
观望众人目中大亮直直瞧向那支利剑,仿佛下一剑后,萧径亭便会成为一个太监了。
萧径亭嘴角轻轻一扯,那支几乎让人忽略的长剑忽地仰起一个不起眼的角度,猛地横在胯前。
“叮!”
萧径亭手上钻心一疼,涌起那仅有的一道真气,但右臂却也是仿佛要断了一般的疼痛。
而那丝真气虽然微弱,却也好好护住了手臂的筋脉,使之没有受到一丝的损伤。
“看来这道真气大有可途啊!”
萧径亭心中一喜,眼中忽然一花,却是眼前那个美丽姑娘左臂一晃,笼在袖间的小手一抖,一道蓝芒在她娇躯的掩护下,如同鬼影一般朝萧径亭胯间飞来。
“这丫头可真是歹毒啊!”萧径亭剑眉一竖,心中一火,右手长剑飞快朝飞来的蓝芒劈去。
“叮!”
萧径亭手指一阵发抖,刚刚受创的右手再次被撞,此时仿佛连剑也握之不稳。
萧径亭面上肌肉一拧,右手指节一阵哆嗦,手掌一紧疼的面上一颤,尚未来得及运上那丝真气。
萧径亭只觉胯下一股幽寒,眼前一瞟却是对上了任姑娘满是得意幸喜的目光。
“你找死!”
萧径亭目中一火,猛地爆起一道亮光,握剑手腕微微一转,那长剑顿时划过一道美妙却又缓慢的剑花,那朵剑花呼地冲进任小姐攻来的剑势。
任小姐虽然觉得萧径亭刺来的长剑没有一丝力气,但是自己手上的长剑仿佛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,朝着眼前让她心火冒起攻击目标划出,确是没有此中萧径亭胯间的阳物。
却是见到萧径亭目中一亮长剑猛地朝自己后背拍来。
“我才不相信你这轻浮的色狼舍得放弃这个讨好我的机会,敢将剑拍到我美丽的粉背上!”
未待她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目光,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剧痛,却是被萧径亭手上剑刃狠狠抽了一下。
萧径亭嘴角一笑,见到眼前任小姐美目又是愤怒又是诧异。
忽然,那双美丽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和怨恨,目光一低却是见到任小姐罩住左手的袖子微微一抖,心中一动暗道:“这丫头真是狠毒得无可救药了。”
长剑一抖直直朝眼前美人的胸膛刺去。
接着,忽然感到一道诧异美丽的目光从远处一隐暗处射来,投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住手!”
众人一声断喝,眼前的美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骄傲,嘴角扯开一丝不屑的笑容,却是将酥胸高高挺起,却是不信萧径亭敢刺进她美丽的酥胸。
左边小手一紧,只待萧径亭长剑一滞,她便一甩而出毒瞎了萧径亭的眼睛。
“哼!”萧径亭眼睛一瞟眼前女子的左手,长剑猛地一挺,飞快刺出。
“嗯!”
空中爆出一朵血花,任小姐一声闷哼,睁大了一双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,见到一张满不在意的俊脸,整张美丽的玉脸充满了惊骇,却是不敢萧径亭真的将长剑刺入自己的酥胸。
“吸!”任小姐倒抽一口凉气,这才觉得左边酥胸一阵御寒的剧痛,美目一黑,左边小手猛地一扬。
“放肆!”
顿时几支冷冽的长剑呼啸朝萧径亭刺来,萧径亭脚下一点,身躯虽然没有运上一点真气,但是速度却仍是飞快退开。
只觉眼前一迷,却是满天的烟雾任小姐左手袖中飞出,漫上了整个院子的上空。
萧径亭只觉左肋一凉,紧接着一阵剧痛传来,却是被一支长剑划破一道深深的血口。
紧接着见到一道白色飘逸的影子如同没有一点重量般,轻轻一点飘开数丈。
忽然一道风动,随即那股毒烟忽然直直朝萧径亭飞来,却是那道白影临飞走后长袖一甩,将满空的毒气逼向萧径亭这边。
萧径亭呼吸一屏,眼睛一闭,却是忽然听到一阵呼啸划空声。耳朵一凝,长剑猛地一竖。
“叮!”
萧径亭手臂一颤,顿时没有一点知觉,脚下一阵跄跄,足下连忙踏出一道诡异奇妙的步法。
身躯如同花蝴蝶一般转开,虽然心里狼狈,但是看着却是潇洒之极。
“兄台出手却是如此歹毒!对一女子竟然下如此重手!”
萧径亭这才看清楚那道飘逸白影的模样,修长玉立的身躯,俊美无比的长脸由于带着一丝邪气而变得魅力十足!
却是将同样是人中之龙连易然等人远远比了下去。
“这是哪个?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美男子!”萧径亭忽然觉得一阵微风拂过,将满空的毒气吹得淡去,飘向空中。
萧径亭望了一眼被扶回去的任小姐,微微笑道:“兄台说错了吧!手段狠毒的是眼前的这位任姑娘吧。若非在下刺出那一剑,刺客只怕已经变成瞎子了,况且在下那一剑只不过稍稍刺破了点皮而已,若不是在下手下留情,她此时哪有命在!”
萧径亭轻轻吸上一口,目光朝楼上一角投去温柔一瞟。朝慌忙赶来的许嬷嬷和盈盈笑道:“走了!”说罢便拿剑背后,缓缓走出。
“慢着!”
萧径亭听到一声断喝,心中暗骂一声草包,出言喝止的却是池观崖的宝贝儿子。
那位池少主缓缓踱步到场中,望了一眼满脸迷惘的任姑娘,道:“兄台在众目睽睽之下,出手伤人却不知道是不是犯了我大武律法,何况任小姐身份高贵!”
那位任少主目光朝连易然瞟去,道:“连兄,令尊执掌苏州一府,不可让这等为恶之人离开吧?”
萧径亭转过头去,朝那池少主微微一笑道:“兄台姓池,可是‘上兵世家’池老爷子的公子?”
那池少主微微有些得意,道:“正是!在下池井日,今日即便是兄台认识家父,在下也是不能徇私了!”
“徇个屁私!”
萧径亭一声暗骂,心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,原来这吃井日竟是认为萧径亭在和他套什么交情了,目光朝那位美丽任小姐望去,笑道:“令祖创下这么一片基业大是不易,不要在兄台手中败坏了!我对池兄怎么遇上这个任美人却是大是好奇啊?”
池惊日眉头一皱,冷冷一笑道:“兄台好大的口气,竟然教训起我来了!”
萧径亭再也不理,径直朝外走去!
“你走不了啦!”
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者忽然喝道,目中精光一闪,狠狠射在萧径亭身上,道:“我家小姐让我杀了你!”
说罢一抽长剑,朝萧径亭缓缓走来,目光直直射在许嬷嬷身上,道:“她还让我将你这个妖媚女人留下,这位秀岐王子要了!”
“秀岐!”萧径亭目光如电,望向那位白衣公子,微微笑道:“你就是秀岐?”
秀岐目光火热,直直望向美丽惹火的许嬷嬷,也不理会萧径亭。
良久才从许嬷嬷起伏浮凸的娇躯上收回,目光投向萧径亭道:“本来我看你这张脸,会认为你便是萧径亭,但是你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一丝内家高手的迹象,所以我却是看不出你是谁了。只不过你伤了我任妹子,我秀岐却是再也不会放过你了?”
说罢朝那德叔道:“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真气,你只需一剑狠狠劈去,便可以将他劈成两半了,切记不可耍什么花俏的剑法!”
“是!”德叔微微一笑,面上一寒。脚下一沉,步步朝萧径亭迈来,脚下不断传来碎裂声,却是他踩碎了铺在院子中心的石块。
“小姐!”
关索寒忽然跑进,见到秀岐目中一亮,远远朝秀岐拜下,道:“雁荡剑派关索寒见过秀岐王子!”
目光见到萧径亭,面上微微一变,换上满面的笑容道:“萧兄也在!怎么与各位起了冲突,定是有什么误会吧!”
秀岐闻之目中一亮,闪过一道璀璨的光芒,直直朝萧径亭望来。
秀岐见到场中人大是不解,走上前去,道:“我给诸位介绍一下,这位便是当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独战六名刺客,株杀两人,重伤两人的萧径亭公子!”
嘴上一阵犹豫,却是没有说出萧径亭在任府大战梦君奴的事情。